我临时变主意了,本来我不光想要皇後自称为母狗,还要她舔我的脚趾,甚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至想在她的脸上嘴里撒尿。但考虑到过尤不及,何况丽安娜皇後这种女人,能屈 能伸的她要是在人格上被我污辱得太过了,她只会强咬牙忍辱负重,事後再狠狠 地报复我,那就得不尝失了。 “以後,我还是叫你丽安娜阿姨吧!刚才的折磨,其实只是为了父亲的遗愿, 代替他报复当年你的不忠!老爸他也不是什麽好东西,自己在外面的女人多得可 以用车拉,为什麽阿姨你就不能多找个男人呢?虽然你的方式并不是很道德……” 对待皇後这种女人,就像对马一样,要软硬兼施,不听话时要鞭打,打完之 後,也要适时地给她一根萝卜。 “不要这麽说……当年确实是我的不对……” “阿姨,你的身体真美……老爹的遗命完成了,现在该我再来好好享受了吧?。” 我睑X迷醉的神情,眼里射出炽热的目光,把唇印在皇後的唇上,先来一个 深深地大热吻,然後像个初尝禁果的小处男,做出爱不释手抚摸著皇前的傲人的 双峰,舌头不停地拔弄著皇後敏感的乳尖。 皇後喘著气,强忍身体传来的酥麻快感,黯然道:“你真像你的父亲,一会 儿像个魔鬼,一会儿又像个放荡不羁的浪子情圣……刚才基斯式的口气,还有那 表情,和他当真是一模一样……我想没有女孩子能挡住你的魅力吧……” 我大叫厉害,心说明知你是在哄我,可是却听得异常舒服,这种话简直可以 骚到任何男人痒处,只要是正常的男人,听了没有会不动心的。 我甜腻腻地反赞道:“这话也是我想对丽安娜阿姨你说的!” 丽安娜皇後露出羞涩的表情道:“阿姨很老了……” 我猛地一把抓住皇後的乳房,凑过嘴在乳房上用力地吸了一口,赞道: “阿姨你怎麽能说老呢?这麽富有弹性!” 丽安娜皇後伸出手按进她的双峰之间,赎罪般地向我哀叹道: “刚才你骂得好!我确实很淫贱,象条母狗!当年我贪慕虚荣,甩了你父亲 ;遇你後,又贪慕肉体之欢,勾引自己女儿的男友!我确实是个淫贱的女人,不, 是淫贱的母狗!” “阿姨对不起你父亲!全怪我,当年我贪图名利,背叛了你的父亲!你 知道吗?这二十年来,我常常做梦,梦见基斯,梦见他尽情地蹂躏我,报复我的 不忠!” “你长得真像基斯,其实那天在广场上遇见你之後,不知为什麽,梦里 的基斯常常和你的脸混在一起!” 皇後就象是抛夫弃子与人私奔的女子在向旧爱忏悔表白,语气之中充满无限 的悔恨,一时间我也分清皇後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。 “来吧,基斯的儿子,我的主人!如果不嫌阿姨脏的话,请代替你的父亲, 尽情地折磨我这条淫贱的母狗吧!我不要你的温柔,我只要你的粗鲁狂暴!” 丽安娜皇後的身体础巡o情母狗的姿势,雪臀朝天高高翘起,以无限媚惑的 姿势趴跪在床头,眼楮浸满了悔恨的盔]. “阿姨……” 我捧起皇後的脸,一时间不知所措。 “别心痛我,阿姨是个罪人,” 皇後的身体微颤著,四肢象狗一样地在床上爬动,她转过身子,把雪白屁股 对准我。她回过头,冲著我哀怨地一笑,“阿姨知道你想要什麽!来吧,不必客 气!代替基斯,尽情地折磨我这个罪孽深重的贱人吧!爱怎麽折磨都可以,不过 别弄伤我的脸,万一让人发现有异样就糟了!” 漂亮的菊花轮,溢著精液和淫汁的美穴就在我面前招摇,不住撩拔著我的欲 望。我忍不住伸出手掌,轻摸著光滑的雪臀。柔滑而充满弹性的皮肤,实在滑不 溜手。这个女人果然是天生尤物,小公主皮肤这麽好,应该是继承她的长处吧。 她能在万人争宠的後宫中能脱颖而出,占得皇後的宝座,也不是没有道理的。 “来吧,别再犹豫了!用的暴虐,拯救阿姨堕落的灵魂吧!” 鼓励的声音再度响起,被皇後挑拔得再度兴奋的我终于扬起巴掌,毫不客气 地重拍下去。 掌声震天,丽安娜皇後把头往後仰,发出一声长啼,有如垂死的天鹅最後的 哀啼。 “再来!” 皇後的声音兴奋而颤抖,身体也因为我这一巴掌,发出触电般的痉挛。 “打我吧,骂我吧!我是母狗,我是贱人,别对我留情!” 巴掌雨点般地落在臀上,漂亮的雪臀再度通红一片。皇後的哼叫痛呼声,很 快将我血液里的欲望撩拔至极限,兴奋的我手握著自己的肉睫,对准了她的花芯。 感觉到我的下体与她的身体的再度接触,丽安娜皇後大声叫喊道:“达秀, 我的主人!请你用你的大鸡巴惩罚我吧!惩罚我这条淫荡的母狗吧!” “说得好!” 我双手握住两团臀肉,用力地向两边分开,好把丽安娜皇後的後庭更加明显 现出来。今天的事皇後早有准备,她的後庭干干净净,显然早就清理过了。 “那个地方?不!” 发觉我要走她的後庭,丽安娜皇後故作慌张地挣扎起来。 我装做愤怒道:“你把这儿清洗得这麽干净,不就是要等我吗?” “可是你的太大了,会坏掉的!而且这里……” “怎麽了……” “还是第一次,没人用过呢!” 皇帝爱走後门,丽安娜皇後这里还能保住处女身,我实在不相信!不过皇後 也不会撒这麽蠢的慌,她明显是故意的,以此来增加情趣,我顺著她奸笑道: “那麽,你就把处女的後庭,做为你的赎罪券交给我吧!” “不!会很痛的,不!” 皇後手脚并用,挣扎著像狗一样地在床上爬行著。她的连身套裙被我撕碎大 半,遮住臀部的部分更是裸露出来,雪白的臀峰在我面前摇缮C她爬行了几步, 又回过头来,脸上尽是受伤小鸟般惊恐不安的表情。 我按在双臀上的手一使劲,运转龙力,吸力一起,把皇後的身体拉了回来。 “母狗性奴,没有反抗主人意愿的权力!” “这是我代替我的父亲,给你的最後的审判!” 我握著硬起的下身,对准菊门,毫不留情地插入一小截。 “唔,感觉真棒,阿姨你这儿真的是第一次吗?” “唔……” 突然被巨物强行塞入,丽安娜皇後痛得发不出声来,只是在喉咙里哼叫。我 感受到皇後的括约肌不断夹紧吸吮著自己的肉棒,像有吸力似地扯著我的下身拉 入深处。 “哦┅┅很紧呢!清得干干净净,还抹油了,阿姨,原来你早有准备啊!” 我兴奋地喘著气,缓缓地推送著下身,同时欣赏丽安娜皇後痛苦的表情。 “唔┅┅啊┅┅” 皇帝爱走男人後门,丽安娜皇後的这里肯定不是第一次,不过久旷多年, 我的闯入带来的撕裂剧痛仍令丽安娜皇後吃苦不少。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,同 时不断想摇穑倩A抬高屁股,努力地放松臀肌,以减轻体内的剧痛。 插入三分之二截後,我暂停行动,让丽安娜皇後的後庭菊花能适应我巨物的 尺寸。我伸出手握住皇後胸前的双峰,嘴顺便在她的後颈上吻了一口。 “阿姨,最痛的一击马上就要来了!准备接受我惩罚的神鞭吧!” 我把皇後的身体猛地向後一扳,变成向後坐的坐姿。因为这个动作,我的肉 睫在丽安娜皇後体内一气推进至极限。脆弱的菊花被撑得崩出了血丝,丽安娜皇 後再度仰头,象被哽住的天鹅般又一次发出长长的哀啼。 给狗皇帝戴绿帽的兴奋,与小公主母亲上床的背德快感,在这一刻才真正被 激发到了极点,我以跪坐的姿势,向上猛操著皇後的菊穴。我的一只手握著皇後 的乳房猛搓著,另一只手却放在她的下身,代替肉棒,插送前面的蜜穴。 “母女,母女,母女!有朝一日,我一定要将丽安娜皇後和小公主一起 弄上床!” 这个念头像幽灵一般,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脑海里冒出,很快充塞了我的灵魂。 丽安娜皇後身体的忍耐力就像她坚忍的个性一般,强韧得令人吃惊,随 著身体逐渐适应我的尺寸,她竟也能从我的粗暴中渐渐地体会到独特的快乐,或 陶o个女人的体内本身就流淌著受虐的血液吧。 “真是个极品尤物!将来力量完全恢复了,我一定要用分身术,同时塞满这 个女人身上的三个洞!” “要┅┅射了┅┅射了┅┅啊┅┅” 由于极度的兴奋,丽安娜皇後的肛菊也实在太紧,抽插了数百下後之後, 就在丽安娜皇後气若游丝地瘫在床上哼哼哈哈的时候,我也再度发出了心满意足 的哼声,在丽安娜皇後的直肠里喷出又一波波精液。 “阿姨,臣的污秽的身体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我的精液的清洗,准备接受 下一波吧!” 我抽出刚射完精还来不及软化的下身,把丽安娜皇後的身体翻过来,将 下身送回同样红肿的阴户里,这才满足地放松精神,和皇後汗湿漉漉的身体紧紧 搂成一团,喘了口气後,迅速回复我不顾一切地揉著疲惫不堪的丽安娜皇後,再 度欢好起来。 ※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※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 ※ 皇後的身体湿漉漉的,淡淡的汗酸味混著熏衣草的香味,形成一种淫糜 的气味。最近因为希拉的事我一直心事重重,房事方面根本无法真正投入,直到 今天才真正在丽安娜皇後身上尽兴了一回。 回过气来,我双手握著丽安娜皇後的双乳,用力地搓了几把,仍然留在皇後 身体内,半软不硬的下身又有了再来一发的冲动。世上有一种女人,是让人干了 之後还想再干,骑了更想骑,越骑越爱骑,精尽人亡还是想骑,丽安娜皇後无疑 就是这种绝代尤物。我搂著丽安娜皇後,在她的前庭後穴檀口里来来回回征战了 不知多少回,仍然回味无穷,怎麽都舍不得放弃。 “你该走了!这儿你不能待得太久的!” 皇後轻轻地推开我,我不为所动,反而低头来回用牙齿轻咬那两颗被我 挤得变成紫红色的葡萄。丽安娜皇後忍著酥麻冲著我笑道:“从今天起,阿姨就 是你的母狗,你的性奴了!以後我们有得是机会!” “机会?” 这个词进入耳孔时,我突然觉得有些後怕,望著被我压在身下皇後那双 透著温柔和渴望的眼楮,我猛地想起了拉古斯劝我别玩火的警告,一股寒意由心 口扩散至全身。 “我干了皇後,皇帝的女人!” 先前给皇帝戴绿帽,调教皇後的兴奋一下子全被巨大的恐慌所取代,我 知道这事要是一旦传出去,那意味著什麽。 “我上了皇後,操,我干了她!而且还一干再干,骑了又骑!天!” 我急忙运起龙力,扫瞄四周的一切,生怕有人突然闯入,发现了我和皇 後的奸情,这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。很糟糕,在这要命的时候,却偏偏有人向皇 後的卧房走来,而且那人现在已经到了门口。 是个端著茶盘的宫女,咯吱一声,冒失地推开了房门,看到了不该看到 的东西。房门洞开,光线射入,全部的阴霾一下子暴露在阳光之下。 茶盘落地的破碎声,甩门逃走的脚步声,以及猎物被人扼住咽喉拖拉的 呜咽声┅┅ 这种场面,这种情况,不用皇後提醒,我也知道自己该做什麽,追出去 一手扣住那个宫女的喉咙,将她抓了回来。 “我……我什麽都没没看见!” 这是一个相貌平平,年纪不大的小宫女,她的脸因为极度的恐慌而扭曲 著,吱唔地从被我扼住的喉咙里哼出几个字来。我望了她一眼,询问地把目光望 向丽安娜皇後。 “可是腺还是看见了!” 皇後冰冷的双眸闪了一下,朝我示意地点了下头。得到她的暗示,我五 指用力,扭断了宫女的脖子。当颈骨折断的声音通过手臂传进我耳膜的时候,我 似乎听见了某种东西崩断的声音。只觉得有股热血直冲脑门,脑海里一阵眩晕。 犯了天条,又刚刚杀人灭口,丽安娜皇後表现异常镇静。趴在床上全身 乏力的她费力伸出手,用手指探了探扔在床边的宫女的鼻息,确定她真的死掉了, 微点了一下头。 “我有几个非常信得过的人,你出去後她们就会进来了。善後的事,由 我来处理!” 我没有和皇後多说话,不声不响地清理被扔了一地的碎衣物。杀人灭口 时还不觉得,现在回过味来,我的心情非常的恶劣,郁闷的感觉让我又想起了在 斯罗特要塞一战时死在我手上的那个魔族少女。 皇後静卧在床上,象什麽事也没有发生过。想对皇後说些什麽,却又知 该说什麽才好,默默地穿妥衣物,对著她轻点了一下头,然後退了出去。 出门时,我回头看了一眼被我扔在地上的死尸,宫女的脖子不正常地扭 曲著,郁闷恶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。我心里生出一阵厌烦,连忙快步离开了这里。 在距皇後房间百步远的地方,先前被皇後命令看守如云公主的那两位中年的老宫 女正迎面朝我走来。 随著两女走到近处,我停下步子,仔细地打量了她们一眼,这是两个相 貌平平的女人,年纪约在四十岁上下,面色冷漠,相貌平平。从她们的步伐和身 上散发出的气势,我觉察出,这两个女人是高手,武艺不会比当初在神龙广场被 我击杀的风都十虎差多少。 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,她们停下脚步,很恭敬地向我鞠了个躬。 “秀耐达侯爵,如云公主在那边等您,请快点过去吧,这儿的一切由我 们处理!” 两女的动作以及说话的频率惊人的一致,显示出长期合作的默契。 “丽安娜皇後,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啊!” 我心里微叹,点点头,放心地走了。我心里明白,和丽安娜皇後的几度 较量,我并没有真正地占到上风,我在演戏,皇後也未尝是省油的灯。虽然把她 全身上下的洞干了够,但我们俩到底谁是最终的胜利者,我也分不清楚。 ※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※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※ 回到小公主的房间时,小公主一脸的惊惶,在看到我进来就紧张地扑到 我的怀中。 “哥哥,妈妈她┅┅” 我抱住小公主,长吻後外加双手抚慰之後,安慰她道:“崩妈妈她同意 我们交往了!” “妈妈刚才的样子好凶好吓人啊!” “她是骂了我几句,不过最後还是原谅了我们!” “真的吗?哥哥你不要骗丽啊!妈妈她好可怕的!” 小公主反应相当强烈,脸上的表情告诉我,在她的潜意识里,母亲是个 可怕的女人。 “哥哥,你还是带我走吧,今晚我要和如月姐姐一起睡,这儿太冷了!” 刚才我们差点春风一度的床上,现在放满了她最喜欢的衣服和小玩具, 小公主正打算逃到如月那儿避难。 我又好笑又同情,连自己的女儿都这麽怕她,丽安娜皇後到底是个什麽 样的女人啊! 带著小公主离开西宫的过程简直就是一出拐带少女私奔的闹剧,小公主 把自己的个人私物胡乱打了个包,片刻也不想多停留,拉著我的手仓皇逃离了皇 後的寝宫。 第二章捕蝶 有小公主牵头,我有幸第一次踏足如月的闺房。走入如月的房间里,小 公欢呼一声,脱了鞋子跳到床上,接连打了几个滚。如月的卧床和小公主很相似, 粉红色的床罩,绣金丝的百褶花边,厚厚的天鹅绒床垫,除了颜色花纹略有不同 外,床上就多放了一个枕头。 第一次走进如月的卧房,我兴趣大起,仔细地打量著周围的一切。我惊 讶地发现房间的布置居然和小公主在西宫的睡房非常相似,地板墙壁的图案花纹, 梳妆台的样式,点缀房间的盆景,甚至连家俱秽涨鼽m,都近乎雷同一致。 这是一间普通的贵族少女闺房,和我原先心中预想的,放了兵器架、摔 跤垫、阳刚气十足的男孩子房间完全不同。如月现在正忙于处理政务,暂时还不 会回来。 “自由了!解放了!” 来到这儿,先前还心情沉重的小公主,就像刚刚获得解放似的奴隶,欢 快地又蹦又跳,与在西宫时的畏畏缩缩判若两人。 我轻声训责道:“崩怎麽能这麽说话?她是谧妈妈啊!虽然严了一点, 凶了一点,但毕竟是谧的妈妈啊!” “你不明白啊,我长这麽大,妈妈都很少抱我,她看我的眼神,就像爸 爸看我的眼神一样,冷冷的,冰冰的。” “北还小,不明白的,有的母亲外冷内热,表面对其严,实际上还是很 关心的。以前她怕找芎寂寞,还要哥哥陪洒轩呢。” 我坐在床边,嘴里好言安慰,心里想的却是今天发生在我和丽安娜皇後 身上的事,她下药害我,难道就只是因为身体的原因,春思难耐吗? “你不明白的!哥哥!” 小公主爬过来,把身体缩在我的怀里。 “小时候丽有个朋友,名字叫蕾丝,是陪我一起玩到大的小宫女,我们 的关系非常好,就像姐妹一样。有一次她和我玩耍的时候,不小心把丽的脸抓破 了,这事後来让妈妈知道了┅┅” “怎麽了?” 我发觉小公主的身体在微微发抖。 “妈妈知道後,命人将她活活打死了。” “啊!” 我一阵愕然,想不到丽安娜皇後居然如此狠毒。父亲说过,皇宫里每一 块砖石的缝隙里,都隐藏著令人作呕的污秽。今天下午我的作为,其实也是这些 污秽的一部分。 “当时妈妈的表情好可怕,蕾丝在那边叫喊著,‘丽,救我,救我!’ 可是我什麽都做不了。那天晚上,丽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痛哭,周围静悄悄的,像 坟墓一样的安静。後来如月姐姐知道了这事,就把我接走了。” 回忆起童年的往事,小公主在我的怀里不住地发抖,早已痊y满面。而 我想到的却是刚才被我拧断脖子的那个宫女,杀了她之後,那种恶心负疚的感觉 到现在还缠绕在我的心里,挥之不去。 “这些年来,幸好有如月姐姐在照顾我。每天晚上,只要人在风都,她 都会陪著丽,抱著我,拍著我的後背,在我耳边轻轻唱著儿歌。” 小公主低声喝了起来:“兔儿跳,鱼儿跃,鸟儿早起在树梢;月儿娇, 星儿笑,妈妈叫我好宝宝┅┅” 唱著轻柔的儿歌,小公主不再发抖,面带微笑,意识已回到儿时那段快 乐的时光中遨游。 我抱紧小公主,看了看四周,如月的闺房正是前任皇後达琳原先的卧居, 前任皇後居住的东宫。如月的母暴毙猝死时,如月还不到七岁,据说她把母亲的 尸体和自己反锁在这间屋里,整整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见任何人,直到碧姬阿姨 出现。 十多年前碧姬和皇帝说了些什麽,外人无法知晓,从那以後如月就取代 其母成为这儿的主人。即使是後来替补登上後位的丽安娜皇後,哪怕是在她最得 宠的时候,也无法踏足这儿半步,只能老老实实地住在原先的西宫里。 梳妆台正上方的墙壁上,挂著的画像正是如月的母亲达琳,一个有著温 和微笑的美妇人。丽安娜皇後虽然在达琳皇後暴毙後不到三个月就接替位置成为 新的皇後,但她却从没有在这儿住过一天。外界对此有不少传言,其中最热门的 版本就是说如月霸占了这儿,赶走了丽安娜皇後。如月的母亲去世後不到一年, 奥拉皇帝遇上他生命中的“男人”,“性趣”一夜之间突然大变,丽安娜皇後曾 经风光一时的命运也因此而走下坡路开始失宠。 如月的母亲是被丽安娜皇後使手段害死的,这种说法十几年来一直在帝 国上层贵族中间悄悄流传,就连父亲也是这麽认为的。但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话, 那如月对小公主却视如亲妹一般,未免就有些说不过去了! “哥哥,你知道小时候姐姐和我最爱玩的游戏是什麽?” 我以己度人,笑问道:“什麽游戏?抓毛毛虫吓唬别人,或者把蟑螂老 鼠放进别人的衣柜里?” “你想到哪里去了,你以为姐姐是哥哥你啊,她才没你这麽无聊呢!以 前姐姐和丽最爱的游戏就是去抓很多很多的萤火虫,放在玻璃瓶里。夜里熄了灯, 萤火虫在瓶子里一闪一闪┅┅咦,现在快到夏天了,萤火虫好像也出来了,哥哥 我们去抓萤火虫好不好?” 如月的卧房正对著的就是一个巨大的花园,栽满了马蹄莲、美人蕉、郁 金香等四季花卉,美丽的彩蝶和灵巧的蜻蜓以各自的方式尽情展现著自己的舞姿。 进到花园,小公主很快就忘记了自己来这里要做什麽,兴奋地奔跑著追逐著,迷 失在花海蝶舞之中。 我坐在草地上,微笑地看著小公主像只美丽的蝴蝶在我面前起舞。在皇 宫里生活了十六年的小公主到现在还能保持著孩童的天真,没有被这儿污秽的环 境所污染,一定都是如月的悉心照顾和保护的缘故。 我手里握著一个自制的捕虫器——一根竹竿,绑上钢丝箍成一个圆圈, 套上绢袋。竹竿因岁月的流逝过度失去水份,外表呈现出炳悛熔`灰色,表面带 著无数细小的裂缝。小公主告诉我,这个捕虫器是她搬到这儿和如月一起居住後 不久,如月亲手替她做的。虽然时间过了快了十年,她一直舍不得扔掉。 最近这段时间,我成天和小公主混在一起,皇帝想必也知道了。我亲近 他漠视的小女儿,却又漠视他亲近的大公主,他会怎麽看待此事呢?现在的奥拉 皇帝已经不能用昏君来看了——或陶o家伙从来就没有迷糊过,从前的荒唐只是 高明的伪装。要应付好、侍候好他,真是越来越不容易了。 我暗暗苦笑,从前被皇帝穿小鞋时倒霉透顶,如今这位大老板对我“恩 宠”有加,仍然也有数不清的烦恼缠著我。 “哥哥,快来啊,和我一起抓蝴蝶啊!” 小孩子和大人就是不一样,下午才被皇後“捉奸在床”,才过一会儿就 好像什麽事都没有了。 我长叹一声,勉强收拾起心里的郁闷,陪著小公主一起去捕捉那四处飞 舞的蝴蝶。 ※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※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 ※ 和小公主胡混了半个下午,我有意地在如月办完公事返回前提早告辞。 这几天大事小事一件接一件,到现在为止我还理不出一个头绪来,暂时不想和她 面对面。 回到家中,我得到消息,奥拉皇帝又颁下了新的命令,三天内我必须去 军务处报到任职。很明显,对于我和如月之间的婚事,他仍然在“热心”鼓动。 “如月自选的未婚夫,真的那麽糟糕吗?” 我突然间对如月自选的夫婚夫起了兴趣,吃晚饭的时候,我藉机询问小 克里斯汀道:“小克里斯汀,你认识一个叫科克的家伙吗?科克。比塞亚,他是 缪斯的远房堂弟。” “科克。比塞亚?这个名字嘛┅┅我想起来了,大概在半年多前吧!一 次皇家舞会上,那时缪斯也在。几个法比尔家族的年青贵族子弟恶作剧,推了个 愣愣的年青小伙子出来,要他去邀请如月公主跳舞。这个叫科克的年青人,似乎 不太聪明,愣头愣脑,长得也┅┅反正就是不太帅,很一般的那种人。当时那情 景,那伙浪荡子弟秽F是在捉弄这小子。缪斯当时气得脸都变了,差点就要拔 刀砍人。” “後来呢?” 小克里斯汀摸著下巴笑了起来,摇头道:“这场舞会的真正含义是陛下 为公主选未婚夫。舞会开始的时候公主明显心情不佳,一直臭著脸,像个冰人。 谁知道那个傻小子去邀请她时,她居然难得地笑了笑,然後牵著那小子的手连跳 了三圈舞,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。” 雪怡在边上插嘴道:“这叫傻人有傻福啊!这个叫科克的人我认识,那 次舞会我也参加了,我和小公主还一起捉弄了他呢!我们把放了很多椒盐的红酒 给他喝,那个笨蛋居然也傻傻地喝下去了。” 雪怡才刚刚得意地笑出声来,立刻就挨了雪芝轻轻的一巴掌。 “北又在外面捉弄人了!还敢在这儿得意地吹嘘!” 雪芝打得并不重,不过还是让雪怡流出两滴眼瓷A她捂著脸,委屈地自 辩道:“人家只是觉得好玩嘛。” 啪嗒一声,坐在我边上的雪芝将刀叉重重地放在桌上,阴著脸喝道: “谁不是爸爸妈妈生的?谁想天生就是笨蛋弱智?诚认为别人比霖笨就可以欺负 别人是正确的,照邋羼样想,那些自认为比我们强的人不也就可以随便地欺负我 们了?诚┅┅” “算啦,她还小。” 看到雪芝的火气越来越大,罗莎连忙在边上替雪怡圆场,雪芝这才稍稍 收了气。 “以前你们都太宠她了!现在她不是小孩子了,该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! 小克里斯汀,你年龄比她大,可别什麽事都牵就著她!她要做错了事,该打该骂, 都不要客气!” “知道了!” 小克里斯汀噤若寒蝉,不敢正眼看雪芝,我是心里有鬼不好说话,只能 装作什麽事都没发生,而希拉只顾专心于盘子中的东西,也没有多插口。自从那 天得知希拉真实身份之後,我有意无意中疏远了她,而她似乎感觉到了什麽,和 我的距离也拉远了。 ※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※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 ※ 当天晚上,我溜到雪芝的房间里,一番缠绵之後,我抱著趴在我怀里喘 息的雪芝笑问道:“今天助凶,芝芝,想不到滤寞起脾气来这麽可怕,连我都不 敢多说话。” 几年的昏睡,我家里的生活也变了钗h。从前我和诸女欢好时,多半是 大被同眠,几国混战。这几年我昏睡不醒人不在家,诸女都分开来住了。 “我真的这麽凶吗?” 我拚命点著头。 “没那麽严重,只是谧骂小怡的时候,我觉得好像也在骂我,其实我也 有和她一样的毛病啊!” 雪芝白了我一眼:“所以我不能让我妹妹像你一样嘛!奇怪了┅┅” 正说著,雪芝突然眉头一皱道:“达秀,你会不会觉得希拉有些古怪, 她最近很少说话,人也变得阴沉沉地。像今天,她应当站出来说两句的,却默不 作声!还有你,你也怪怪的,我总觉得你们两个人之间怪怪的,你们闹矛盾,吵 架了吗?” 我和希拉之间的介蒂,连雪芝都感觉到了,我不愿意雪芝也插手此事, 哄她道:“哪里啊,我们一直很好啊!其实是这样的,这个希拉最近身体不好, 这几天,啊,这几天是她特殊的日子,所以才有点怪!” “特殊的日子?” “哪一天茳夤是怀上了我的小宝宝,就不会有这个特殊的日子啦!芝芝, 什麽时候替我生一打的宝宝啊!” “一打?最多生两三个,生多了身材会变坏的!” “进补了这麽多年,好像时候也差不多了吧!潮这麽会教孩子,以後我 们的孩子都给铺好了!” “想得美,谁要替你这个坏蛋生孩子!” “光吃饭不下蛋,可是要受鞭刑的!” “你敢?” “怎麽不敢?嘿嘿,鞭刑,当然是由我下面这条鞭来执行啦!” 我搂著雪芝又再度缠绵起来,算是将这事暂时掩逊L去了,但我心里明 白,和希拉彻底摊牌的日子已经近在咫尺。 第三章一个公务员的半天 统领处位于风都城西侧,紧挨著预备役军官的特别训练营,和如月办公 的地点不过几步路的距离。这里空气清新,环境优雅,绿树环绕,原先是片风景 区,倒是个疗养混日子的好地方。 “这儿供应免费的饮料吗?” “现在只有茶和咖啡!” “有果汁吗?现榨的那种!” “曾经免费供应新鲜果汁,珍珠奶茶,槟榔椰奶等等,节假日还免费供 应葡萄酒。” “很好的福利,听起来挺诱人的!曾经?怎麽现在没有了?” “四年前如月公主统率後勤部和预备部後,她说这项福利浪费纳税人的 钱,已经取消了!” “嗨,可惜了!那你们要是想喝点别的东西┅┅” “可以让军官曙U里的大厨现做,但要按市价收钱,现买现卖,付现钱! 就连如月公主自己也不例外。不过大人如果想┅┅军官曙U在公务时间是不供应 酒精类饮料的!” “又是公主的意思?嗨┅┅” “上次陛下来这儿视察,在这儿吃了顿便饭,陛下走了之後,公主殿下 硬是逼著管曙U的开出帐单向陛下要钱!说这是她定下的制度,谁都不能享有特 权!几天後,陛下还真的付钱了┅┅” 派到我身边随行秘书官兼秘书长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,矮矮胖胖,头 发有些秃顶,看模样就知道是个位聪明绝“顶”的老油子。我之所以给他贴上老 油子的标签,是因为我开始问话回答还十分地小心翼翼,尊重得体,几句话过後, 他准确地把握住了我的个性,语气也开始油滑起来。 “咦,怎麽是这麽硬的橡木椅,坐著真不舒服。好歹我们这也是管几十 万军队调动的军部统领处,不至于连张柔软舒适的真皮转椅都没有吧?” “那是因为公主殿下发现有人在办公时睡觉,说椅子太舒服了,不太好, 所以┅┅” “够了!这儿的清洁工都是大妈大嫂,女秘书个个都是影响市容的狼见 愁,也是她的主意吧?” “大人您真是英明神武,料事如神,难怪在战场上战无不胜!公主说这 儿是作战统领处而不是选美厅,把原先的美人儿全赶走了,几年来这儿已经饿死 色狼无数了!” “那麽还有┅┅算啦,不幸,十分地不幸,我真是生不逢时啊!” 老油子胡里奥无奈地望著我,在这儿干了十几二十年,成天无所事事地 混了大半辈子,几年前突然换了个严肃认真苛刻的新上司後,他的日子一直就过 得极不舒畅。 按帝国规定,军务副统领这个职位,应设两位,过去几十年里,这两个 位置一直都被姓法比尔的人物所把持著。帝国的东线要同时与魔族兽人两种族交 战,压力远比西线要大得多。总统领的职责主要在东线,而西线的战事则由另一 位副统领全权负责。 魔族在西线反攻人类帝国?帝国建国以来,还从未发生过这种事。西线 的战事,几百年来一直都是人类先闯到魔族家里吃喝拉撒的,帝国不主动通过这 扇门到魔族家里作客,对方已经要感天谢地高呼魔神保佑了。如果不打仗,管理 这块的副统领,只要不是好战的狂热份子,日子可以过得相当轻松。 而负责後勤和预备役部队的副统领,上一任的任职者正是和我结下深仇 的格莱姆亲王。帝国里经常有他借用军饷补贴家用的传闻,以至于军队里的兄弟 们叫苦连天。由于他是皇帝的弟弟,间谍和廉政一把抓的拉古斯根本拿他没办法。 最後只好求如月出面,用让如月顶替其职位的方式让他体面地下台。 数量愈趋增多的皇家贵族子弟,成年後他们的人事安排,几百来一直都 是帝国最头痛的难题。这些姓法比尔的家伙口含金汤匙落地,生下那一刻起就享 有俸禄,从落地到魂归大地,终身无需为吃喝犯愁。因为雷兹生前立下的法律, 法比尔家族子弟,无论是谁,无军奶ㄠo封爵,不得世袭继承父辈爵位。规矩很 好可惜却是死的,在人情面前更显得毫无用处,因为参军混个爵位是相当容易的 事情。过于优越的生存环境,毫无忧患意识,自然培养出一批又一批终日无所事 事,只会浪费资源的废物。最坏的是,这些废物只会吃喝玩乐也就罢了,他们还 想要权要势,不但把握著帝国的上层建筑,在经济上也是多方渗透,官商勾结, 弄得整个国家乌烟瘴气。 其实从雷兹起,历代的黄金龙,都称得上是很英明的皇帝,就算是好男 色的奥拉皇帝,撇去个人喜好不提,年青时他在民间的声誉也是褒多于贬。但由 于顾忌的方方面面实在太多了,针对皇家贵族的改革一直进行不下去,而且这问 题不但没有解决,几百年来反而变本加厉,越来越严重。 雷兹的後代们,像如月和罗兰德这样还保留著吃苦耐劳及自我虐待这些 优良品性的异类毕竟是极少数,绝大部分人早就在成日的花天酒地中变成一坨坨 散发著刺鼻气味的有机肥。如月的拳头可以撕碎星辰,但面对这些同姓法比尔的 亲戚们却毫无用处,无法扯破脸面大刀阔斧的改革,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修修补 补。 胡里奥和我谈起了前任的一些故事,听得我羡慕不已。 原先担任这个职位的那位前辈,其实是很不错的一个人,他也姓法比尔, 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近二十年,名声比起格莱姆亲王好多了。虽然缺点也不少,不 过却都是些小毛病。 他贪小便宜——喜欢在办公期间大量饮用喝奶茶、果汁,及高档酒之类 的,而且喜欢同乐乐。好在此人深明肥水不入外人田的道理,公款吃喝向来都在 军官曙U里举行,大大降低了公款吃喝成本。 咸猪手经常放错地方——摸女清洁工的屁股,揭女秘书的裙子。 身体不是很好——由于夜生活过于丰富,办公时间经常借桌子或转椅上 打呼噜制造噪音,影响他人工作。 人无完人,孰人无过,除去这些小毛病,此君的可取之处还是挺多的。 他无尊卑之见,和幕僚们打成一片——经常很大方把统领的办公桌让出 来,充当酒桌和赌桌,提高设备的利用率,以至于那张用了二十年的办公桌,到 现在都没有长过蛀虫。 最关键也最难得的是,任职二十年间,他从未犯过半个愚蠢的错误!— —这是极其难得的,甚至连雷兹和汉尼拔都做不到!因为他从不自作主张,没皇 帝和老赤甲龙的指令,绝对不主动地签发半个军事命令。 这样一位好好先生,可惜碰上了格莱姆亲王下台,为了顾及到亲王的面 子,不幸地被陪绑著一起解职回家。这个位置空置了好几年,直至我来接任。 和胡里奥以及周围的中低级幕僚们的闲谈中,我知道如月参政的近十年, 其实辛苦异常,两个副统领的职责全是她一个人硬扛著。奥拉皇帝十余年荒唐的 结果,留给她是一口浑身皆是洞的破缸。过去波尔多就常笑称如月是消防队长和 修破烂的,整天忙著救火和补漏。奥拉皇帝这几年愈来愈疏于政务,钗h事情都 推到身为皇储的如月身上。好在她是公认的皇位继承人(而且没有竞争对手), 本身又是拥有强大力量和强硬个性的铁腕人物,发起狠来谁都惧她三分,上令下 行一切顺畅。 在军队的时候我虽然杀人如麻,人见人怕,但我的懒散在帝国也是出了 名的。我年龄虽不到二十五岁,但从正式受封为伯爵到现在,也有好几年的时间 了,可是我上朝堂参加朝会的天数用一只手就可以数得过来。一直以来我都是想 方设法,用各种藉口躲在家中自己的小世界里过轻松自在的生活。这些在如月手 下吃尽苦头的中低级官员们,早就眼巴巴地盼著我的到来好让他们脱离苦海—— 至少他们望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这种期待。 “这些家伙,要是在和平时代,和他们的一起混日子倒是挺不错的。不 过要是真的打仗,我先要做的事就是要他们统统滚回家去,绝对不会用这批人。” 经历了两场战争,风之大陆上三大种族皆元气大伤,不出意外的话,十 年内三方都无力再操战斧。我突然想起了壁虎,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。和平时期 的军人因为无仗可打,处境最是尴尬,奥维马斯和我一样,孤家寡人且仇家多多, 不知他现在混得可好? “黑龙骑士团现任的军团长是谁?” “是大人您当年的校友,虎特伯爵啊!” “伯爵?这小子倒是官运亨通,又升官了!那奥维马斯呢?” “奥维马斯?这个人是谁?” 胡里奥这话一出口,我就知道壁虎在仕途上一定是凶多吉少。副统领这 个职位的用处,这个时候就显示出来了。我稍稍表明了自己的意思,立刻就有精 明的家伙,主动地翻找军部的档案存档。奥拉马斯毕竟当过军团长,也算是高级 军官。按照帝国法律,万骑长以上的高级军官无论是退役或者是因为其他什麽原 因被解职,十年之内个人情况仍然必须定期向帝国汇报,留作存档,贮存在预备 役人材库中,以备战时紧急征用之需。不一会儿,胡里奥就喜滋滋地向我报告奥 维马斯的近况。 “统领阁下,找到您要找的人了。” “念!我要302年以後他的资料,废话少讲!” 我坐在舒服的真皮转椅子上,翘著二郎腿,手指有节奏地轻敲著桌面, 我真正尝到了重权在握带来的高高在上凌驾众人的滋味。胡里奥站在桌面,腰挺 得笔直,手上捧著厚重的档案夹,大声朗读著。身下的这把椅子,是我命人从仓 库里重新搬出来的,不枫O一百金币一张的货色,坐上去感觉就是不一样。 “奥维马斯,黑龙骑士团的前任军团长,帝国302年九月他在所罗门 要塞被免职,剥夺一切军饺及爵位。罪名是玩忽职守,以及┅┅” “这段跳过,下面的!” “303年1月,如月公主下令恢复奥维马斯的一切军饺及爵位,但他 本人拒绝接受!” “什麽!我明白了┅┅接著念!” “304年5月,奥维马斯率妻子及两男一女共五人,移居风都,现住 在香格里拉大街13号,开了间杂货店,以此谋生!” “什麽,壁虎到风都来了!”